那请问傅先生,你(nǐ )有多了解我?关于我(wǒ )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zài ),你知道多少?而关(guān )于你自己,你又了解(jiě )多(duō )少?顾倾尔说,我们(men )两个人,充其量也就(jiù )比(bǐ )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me )一点点罢了,不过就(jiù )是(shì )玩过一场游戏,上过(guò )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me )永(yǒng )远,傅先生不觉得可(kě )笑吗?
从她回来,到(dào )她(tā )向我表明她的心迹,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huì )和她再续什么前缘,又(yòu )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zhǎn )。
可是现在想来,那(nà )个(gè )时候,我自己也不曾(céng )看清自己的心,就算(suàn )知(zhī )道了你介怀的事情,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de )处(chù )理办法呢?
她对经济(jì )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suǒ )知(zhī ),却在那天一次又一(yī )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gǔ )起了掌。
到此刻,她靠(kào )在床头的位置,抱着(zhe )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yòu )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xià )去。
顾倾尔没有理他(tā ),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zhe )自己手上的活。
那一(yī )刻(kè ),傅城予竟不知该回(huí )答什么,顿了许久,才(cái )终于低低开口道:让(ràng )保镖陪着你,注意安(ān )全(quá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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